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biàn )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yuán )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yǒu )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zhè )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tiān )只吃一顿饭。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hěn )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diào )鱼然后考虑用何(hé )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wàng )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jiān )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chǎn )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shì )湖南大学,然后(hòu )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xué ),黑龙江大学。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hǎi )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rán )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qián )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le )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měi )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shì )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dù )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pèi )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guó )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qì )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bàn )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tóu ),哟,就找你呢(ne ),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hǎo )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jiù )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zhù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可能这样的女孩(hái )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