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fā )热(rè )地(dì )咬(yǎo )牙(yá )道(dào ):谁是你老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huì )儿(ér )已(yǐ )经(jīng )彻(chè )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tā )又(yòu )不(bú )肯(kěn )让(ràng )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gù )意(yì )的(de )吧(ba )? 叔(shū )叔(shū )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