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可是现(xiàn )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shuō )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zhèng )似的,哪里又像是(shì )撒谎的? 家里最迷(mí )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tā )们的关注点都在你(nǐ )身上,只要放点流(liú )言出去,把关注点(diǎn )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yě )不会找你了。 孟行(háng )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mǔ )在外地应酬,要明(míng )天才能回元城。 孟(mèng )行悠脑子转得飞快(kuài ),折中了一下,说(shuō ):再说吧,反正你(nǐ )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