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是电(diàn )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zhěng )天和我厮混在一(yī )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chē )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tǎ )那跑的时候谁都(dōu )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shuō )自己换新车了要(yào )她过来看。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liàng )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chū )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相信老夏买(mǎi )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tǎng )若一次回来被人(rén )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bì )将遭受耻笑。而(ér )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shuō )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yóu )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sòng )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jī )都很小心,尽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yǐ )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jǐ )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qǐ )安静或者飞驰。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qǐ )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rán )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yóu )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fèi )话,你抱着我不(bú )就掉不下去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