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dù )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jiàn )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rén )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jiān )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rú )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huì )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hòu )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háng )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cāo )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tiān )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huì )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zuò )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yóu )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huā )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bā )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hū )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niáng ),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wéi )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guān )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tā )安静。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wéi )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páng )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gē )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tū )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qǐ )一脚,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