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zhí )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de )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kuài )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jiàn )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hǎo )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shì )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qián )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yòng )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jiāo )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guān )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táng )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lěng )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zuì )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jiào )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chéng )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shēng )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jiā )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dà )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wéi )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shì )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yàng )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zhǎng )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shì )不行啊,第一,自己孩(hái )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kěn )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zhī )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dá )到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yě )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guān )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xiàn )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