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wǔ )分钟,两人扔(rēng )掉食品袋走出(chū )食堂,还没说(shuō )上一句话,就(jiù )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bǐ )赛’,听听这(zhè )话,多酷多有(yǒu )范,打死我我(wǒ )都说不出来。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bú )会是为了装逼(bī )吧? 孟行悠笑(xiào )得肚子痛,把(bǎ )菜单拿给迟砚(yàn ):你点吧,我(wǒ )先缓缓。 孟行(háng )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