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我说你了吗你(nǐ )就急眼,这么着(zhe )急对号入座。女(nǚ )生甲在旁边帮腔(qiāng ),说话愈发没遮(zhē )掩起来,现在什(shí )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qù ),他们就不会议(yì )论你了。 迟砚顺(shùn )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xià ):女朋友,你还(hái )没回答我的问题。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要是文科(kē )成绩上不去,她(tā )就算有二十分的(de )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jiàn )筑系也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