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jiù )是怨(yuàn )妇,怎么(me )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dīng )嘱我(wǒ )一定(dìng )要好(hǎo )好照(zhào )顾你(nǐ )。他们回去,我留下。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jǐ )家里(lǐ )住,乔唯(wéi )一当(dāng )然不(bú )会同(tóng )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