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le )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diǎn )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孟行悠克制(zhì )住自己的情绪,说:那就买这套,我(wǒ )喜欢采光好的,小一点没关系。 迟砚(yàn )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shuō )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kè ),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他的成绩(jì )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然而孟行悠(yōu )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hǎo )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zhī )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shì )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失笑(xiào ),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kàn )一点脑残偶像剧。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在心里(lǐ )爆了句粗口。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le )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不用(yòng ),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zuò )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huā )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jìn )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她的长相属于自(zì )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gǎn ),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shāo )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pò )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