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咱俩(liǎng )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jiù )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yōu )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rén )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sè )很多,怎么分工? 霍修厉掐(qiā )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yàn ):太子还能走不(bú )走了?我他(tā )妈要饿嗝屁了。 迟梳略有深(shēn )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zhè )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ā )。 他们一男一女(nǚ )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zǎo )恋,也有这个苗头!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shēn ),继续涂。 迟砚写完这一列(liè )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yǎn ):不深,挺合适(sh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