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lí )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shí )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fēng )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jiān )给他。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mén )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de )那些事,我(wǒ )想跟您说声抱歉。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zhè )么抱着亲着(zhe ),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gēn )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yā )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de )。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zhè )样直观的画(huà )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我原本也是(shì )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shì )真的不开心。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yī )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