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顾倾尔抗(kàng )拒回避他的(de )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tā )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wèi )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顾倾(qīng )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wǒ )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guǒ )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他写的每一个阶(jiē )段、每一件(jiàn )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zì )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起初还有(yǒu )些僵硬,到(dào )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