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chóng )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huān )的突(tū )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yú )快。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jiào )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qún ),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xiàn )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wén )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bái )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róng )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chē )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tóu ),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néng )带来(lái )多少钞票。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