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shuā )到流(liú )血,压根(gēn )红肿(zhǒng )不堪(kān ),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俩人往宿舍楼走,一路上肖战有些沉默寡言,不过他平时跟她在一起,话也不是很多,所以她压根儿没(méi )看出他不对劲。 肖战目光复杂的看着她,问了一句:你不吃醋吗? 蒋少勋踱步走到她们面前,眼神不屑的(de )说:这就(jiù )是所(suǒ )谓的(de )准军人?所谓的高材生?我看你们连小学生都不如,连个被子都不会叠,小学生都知道起床要叠被子,你们身为准军人,未来保家卫国的战士,连这点小(xiǎo )事都做不好,谈什么保家卫国,我看你们还不如回家去种田。 从那个时候肖战就在想,她会不会对他没有爱,只是(shì )单纯(chún )的为(wéi )了恋(liàn )爱而恋爱。 她用筷子戳了戳他盘子里的饭菜:你怎么一点都没吃,赶紧吃点儿,下午还要训练呢,不然体力哪里够。 这要是换成别人,她早一脚踹飞过去(qù )了,还猜个毛。 意料之中的柔软触感没有传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他用手挡住了。 她没忍心阻止他,然而(ér )下一(yī )秒,就在(zài )她以(yǐ )为他会亲上她的时候,临到唇边,他居然硬生生停下了。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