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wèi ),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那人(rén )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chuáng )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nà )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几(jǐ )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lǐ )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nà )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喝了一点(diǎn )。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shēn )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huáng ),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shēn )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pó )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