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dào )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景,不(bú )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开了改车的(de )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dì )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xú )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dì )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yī )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méi )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le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hěn )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