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qiě )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guǒ )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一个(gè )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bái )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kāi )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nán )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mán )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lu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