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bā )点,霍靳西的飞(fēi )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zài )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张国平医(yī )生?她努力地回忆着,十几年前淮安医(yī )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 霍靳西自然没有理(lǐ )会,而是往前两步,进了屋子,砰地一(yī )声关上了门。 都是自己(jǐ )人,你也不用客(kè )气。许承怀说,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这位张国平医生,淮城医院赫赫有名的消化(huà )科专家,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都是(shì )自己人。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de )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méi )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mǎn )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yǐ )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jǐ )的领带。 慕浅看着他那张天真无邪的脸(liǎn )庞,缓缓笑了起来,可惜啊,你恒叔叔(shū )的家世,太吓人了。 此前的一段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zòng )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shǒu )段。 虽然已经是七十余岁的老人,容恒的外婆林若素看起来却依旧是精神奕奕,满(mǎn )头乌发,目光明亮,身穿改良中式服装(zhuāng ),端庄又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