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梁桥一走(zǒu ),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chū )去(qù )上(shàng )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nà )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méi )办(bàn )法(fǎ )抓(zhuā )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yě )不(bú )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yī )闭(bì )着(zhe )眼(yǎn )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wéi )她(tā )的(de )床(chuáng )铺(pù ),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