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shēn )来帮忙拖了一下他(tā )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随后(hòu ),是容隽附在她耳(ěr )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kè ),你也不会来家里(lǐ )看我,更不会像现(xiàn )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róng )隽得了便宜,这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zài )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