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míng )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le )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jiào )的姿势好不好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de ),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nà )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明(míng )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mā )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diǎn )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chū )院。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lìng )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de )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de )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róng )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gè )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kāi )。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zì )己的被窝里。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shū ),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rán )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