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说(shuō ):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wéi )那里的空气好。 后来的事(shì )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men )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lí )圣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zhāo )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wǒ )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wǒ )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cuò )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yīng )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jiù )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qǐng )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yǐ )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guǒ )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xiān )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yī )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yǐ )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nán )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chē )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qù )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yī )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miǎn )把车开到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