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或者(zhě )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kào )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shuō )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tí )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shì )否可以让他安静。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wǒ )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ne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shǎo )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