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qù )了一趟卫生间后,顾(gù )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zhōng )的方桌上,正端放着(zhe )一封信。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le )眼眶。 见她这样的反(fǎn )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cái )就是逗逗你,你怎么(me )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请(qǐng )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yú )你自己,你又了解多(duō )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xī )那么一点点罢了,不(bú )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当(dāng )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zhī )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hěn )大的升值空间,反正(zhèng )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lái ),然后卖掉这里,换(huàn )取高额的利润。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zhù )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