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dào )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zhāng )病(bìng )床上!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fàng )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至于(yú )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gǎn )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jiàn )稀(xī )松平常的事情。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bú )知(zhī )道解决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nuó )到(dào )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jun4 )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hǎo )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duì ),这不就行了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wǒ )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zài )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