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le )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róng )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xiàng )什么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qiú )擦别的(de )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wài )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yī )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jù )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què )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那你外公(gōng )是什么(me )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ne )?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yī )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le )一下,这才乖。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fā )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chóng ),偏偏(piān )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wǎn )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