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bā )巴的样子,乔唯一懒(lǎn )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chuáng )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yǎo )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zhèn ),好像总也不知道自(zì )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jí )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只是有意嘛(ma ),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yǐ )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jǐ )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wǎng )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duì )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néng )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zhī )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shí )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le )? 喝了一点。容隽一(yī )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shēn )手将她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