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jǐ )壮(zhuàng )胆(dǎn ):你(nǐ )你(nǐ )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孟母狐疑地(dì )看(kàn )着(zhe )她(tā ):你(nǐ )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孟行悠眼睛一亮,拿起筷子,随时准备开动。 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学,可是施翘走后,学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被逼的在五中混不下去,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guò )了(le )会(huì )儿(ér ),叹(tàn )了(le )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