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插上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xiāng )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冰(bīng )凉凉,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shuō )过,迟梳和迟萧对吃(chī )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xīng )级饭店请过来的。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xiào )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ne )?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孟行悠挺腰坐(zuò )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chū )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quán )感的卑微男朋友。 孟父孟母不在说(shuō )不了,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tiān ),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shuǐ )。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gēn )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háng )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qù )一串正宗彩虹屁。 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mèng )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bān )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