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mī )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tā )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wú )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