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zhū )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家伙一(yī )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gǎi )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jiā )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jīn )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不幸的(de )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xiáng )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guò )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dù )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pì )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zì )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duō )。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shè )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ér )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bú )开。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zài )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rèn )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这样的感觉只(zhī )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当我看(kàn )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páo )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qióng )。因为这不关我事。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