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yào )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nǐ )把门开开,好不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qǐng )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kě )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lí ),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fáng )?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电(diàn )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lǐ )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霍祁然听(tīng )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jiào )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dài )过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cháo )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jiǔ )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