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wú )情无(wú )义,我还(hái )不能(néng )怨了是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yě )亲了(le )抱也(yě )抱了(le ),顺(shùn )利将(jiāng )自己(jǐ )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乐不可支,抬(tái )起头(tóu )就在(zài )她脸(liǎn )上亲(qīn )了一(yī )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