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róng )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友。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yán )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tóu )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jīn )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jī )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dà )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méi )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chū )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dāng )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jīng )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shí )么样子。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dān )位和职务。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没(méi )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qù )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tǎng )回床上的容隽。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yǒu )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gǎi )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刚刚打(dǎ )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yǎn )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huí )去,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