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tā )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bú )定会发(fā )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shuō )什么,转头带路。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tuì )缩,他(tā )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shì )戳坏你(nǐ )的脑子了?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dào )了我们(men )见面的事?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隽应了一(yī )声,转(zhuǎn )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听(tīng )了,这(zhè )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他习惯了(le )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qiáo )唯一给(gěi )自己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