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de )。 因为从来就没有(yǒu )人知道永远有多远(yuǎn ),每一个永远,都(dōu )是基于现在,对未(wèi )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suí )便说说,她是认真(zhēn )的。 这几个月内发(fā )生的事情,此刻一(yī )一浮上心头,反复(fù )回演。 傅城予一怔(zhēng ),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guò )的,可是看到他说(shuō )自己愚蠢,说自己(jǐ )不堪,看到他把所(suǒ )有的问题归咎到自(zì )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jù )体情况到底是怎么(me )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xià )。您在临江这么多(duō )年,又看着她长大(dà ),肯定是知道详情(qíng )的。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