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shuō )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shú )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dì )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hé )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zì ),忙起(qǐ )来谁也没说话。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kē )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zì )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shòu )不住这种摧残。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qì )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tiān )如果不(bú )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tā )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