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tòng ),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diǎn )头痛,你陪我下去(qù )买点药。 见到这样(yàng )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bó )子上吹了口气。 刚(gāng )刚打电话的那个男(nán )人收了手机走过来(lái ),道:容先生眼下(xià )身在国外,叮嘱我(wǒ )一定要好好照顾你(nǐ )。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shí )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是。容隽微笑(xiào )回答道,我外公外(wài )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