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shì )撇得(dé )干干(gàn )净净(jìng )。 孟(mèng )行悠(yōu )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suí )意地(dì )搭在(zài )椅背(bèi )上,继续(xù )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mǔ )随便(biàn )租一(yī )套就(jiù )行,结果(guǒ )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男朋友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迟砚没反应过来,被它甩(shuǎi )的泡(pào )泡扑(pū )了一(yī )脸,他站(zhàn )起来要去抓四宝,结果这货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蹦一跳直接跑到盥洗台上面的柜子站着,睥睨着一脸泡沫星子的迟砚,超级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