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shì )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le )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huà )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zài )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yào )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我原本也(yě )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zhí )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仲兴静默片(piàn )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yào )上课呢。 乔唯一听了,忽然(rán )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