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zhuāng )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tā )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zhǎo )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男人和男人(rén )之间,可聊的话题似乎就更多了,虽然霍(huò )靳北性子一向冷淡,可是申望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因此并没有出现冷场的画面(miàn )。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jié )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què )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一周后的清(qīng )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tīng )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庄依波脑(nǎo )子嗡嗡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qīng )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申望津抬起头(tóu )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suàn )怎么慰藉我? 清晨,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jìng )之中醒来,缓缓坐起身来,转头盯着身(shēn )旁的位置久久不动。 她明明还没恼完,偏(piān )偏又不受控制,沉沦其中起来 庄依波没有(yǒu )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guò )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