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不明白我(wǒ )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zhèng )如同他们不能容(róng )忍我的车一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de )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huì )被送进医院,也(yě )不需要金钱赔偿(cháng )。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de )重要。于是,连(lián )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rén )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那车啊,等(děng )于没换一样。这(zhè )样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rú )何如何出色。制(zhì )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de )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zǎo )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