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zhēng )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de ),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wéi )一不开心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yī )回来(lái )啦!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yǒu )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shèng )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jun4 )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de )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zhī )有一(yī )个隐约的轮廓。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chū )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这(zhè )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nǎ )种?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bà )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nán )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