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huà ),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dù )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le )。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jú )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那(nà )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chù )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zhī )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已经被戳穿的(de )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好一(yī )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bān )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kě )是画什么呢?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què )不是什么负担。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suǒ )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如你所见,我其(qí )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qiú )的人。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yī )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yī )起出去吃东西。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shí )么写什么。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ā )?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le )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