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dùn )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wǎng )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xiē )沉重,偏偏容隽(jun4 )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zuò )在沙发里玩手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你不出声(shēng ),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shàng )来一起吃吧。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gǔ )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