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cháng )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yīn )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zǐ )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bú )住乐出了声——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máng )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zì )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要谢谢(xiè )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hǎo )的,您放心。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jiù )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出(chū )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zhí )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jiù )冲到了医院。 叔叔好!容隽立(lì )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yī )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yì )思说得出口呢。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de )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