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yǎn )镜还放在旁边(biān )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笑了笑,没(méi )勉强他,把他(tā )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xiǎng )开口说点什么(me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jù ):你要是在这(zhè )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yōu )蹲下来,对小(xiǎo )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yì )思:我不上厕(cè )所,你自己去。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tǒng )里,跑到教室(shì )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