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抿着唇默了片刻,慢条斯理地往椅背上一靠,幽幽的目光在赵思明脸上转(zhuǎn )了半圈,随后(hòu )沉沉地落到白阮身上。 妈妈,闹钟叫不醒你,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了。白亦昊小朋友看到妈妈正在酝(yùn )酿怒火的脸,小心翼翼地解(jiě )释,配上无辜(gū )的眼神,立马(mǎ )将白阮衬托成了一个恶毒的后妈。 说完,为了怕给他造成要抱大腿的错觉,她淡淡扭过头,再不往那边看(kàn )一眼。 再次被(bèi )打断:周阿姨,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了啊!你看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露露却连男朋友都没有一个呢。 白阮(ruǎn )才把他打理好(hǎo )了,自个儿还(hái )没收拾好呢,他倒是催上了(le )。 不是屏气凝神的憋,而是被人捏住了鼻子呼吸不过来的那种憋。 中午吃过饭,她就去了公司签订合同,和经纪人聊了好一会儿,差点来不及接白亦昊小朋友回家。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xù )续的声音,最(zuì )后的时刻,音(yīn )色里染上了些(xiē )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