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yīng )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zài )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néng )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用给我(wǒ )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厘挂掉电话(huà ),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tā )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shuō )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老实说,虽然医生(shēng )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jǐng )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jǐng )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hǎo )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fù )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duō )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dìng )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dà )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hái )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事已至(zhì )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